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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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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標準的技術宅男。如果不是這幾年顏辭一直各種威逼利誘他到戶外運動,估計他的膚色很快就要比日光燈還白了。

她知道他對自己居心叵測,但她對他也同樣目的不純粹。

顏辭走近許文拙兩步,特別嚴肅地盯著他看了兩秒。對方面色平靜,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剛剛的建議有什麽不妥。

她忽然就笑了,一手撫著下巴,輕佻地說:“不,我怎麽舍得呢?只是你要想清楚了,一切都得按著我說的來?”

隨著年紀的增長,顏辭的身上漸漸出現越來越多顏愈的影子。比如現在這種故意調戲人的神情,讓人莫名地覺得心癢難耐。

她年紀小,五官還沒有徹底長開,卻依稀有了少女的清麗,笑起來又帶著挑/逗和痞氣,對付許文拙這種大半輩子和女人沒怎麽打交道的人綽綽有餘了。他忍著咽口水的沖動,低低說了一句“好。”

聲音沙啞得甚至出乎他的預料,顏辭卻仿若不覺。她走過去按下門鎖,調節了窗戶設置,使外頭的人看不見教室裏發生的一切。

在一步一步走向許文拙的過程中,她隱隱發現自己開始興奮起來。只不過不是男女之間的興奮,而是類似貓咪即將抓到可以玩弄的老鼠的那種激動。

另一頭的許文拙看似淡定,其實心跳已經在逐步加速了。房間裏明明開著空調,他卻突然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阿文,從現在起,我要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絕我,知道嗎?”她一邊說一邊擡高雙手按在他心臟的位置,“你的心跳加快了,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已經開始興奮了?”

許文拙一言不發,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她。

顏辭壓根兒不介意他的沈默,她像是找到了一件極其好玩的玩具一樣,用十指在他的胸膛和下腹部輕輕彈跳著。

“你的皮膚蹦得這麽緊做什麽?是緊張還是沖動?”她輕笑了一聲,故作好奇地問:“難道一個十歲的女孩就可以讓你性/沖動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書上管這樣的癥狀叫'戀/童'吧?”她忽地拽緊了他的襯衫,“是不是啊?我的許老師?”

許文拙正想開口解釋點什麽,因為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隱約的不屑和嘲諷。對方卻意外地松開了手,溫柔地說道:“現在,你可以把衣服褲子全脫了嗎?”

在許文拙眼裏,顏辭一直是個乖巧早熟的女孩。她天賦高又肯努力,不管課業多重多累也從不抱怨。即使前一天由於練習縫針而十指紅腫,第二天照樣可以笑瞇瞇地接過他手上的鑷子和手術刀。

和高高在上的季嫣不同,她似乎活得就像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可這一刻他竟有些茫然,面前噙著笑命令他脫衣服的女孩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老喜歡拖著自己去戶外活動的僅僅只有十歲的顏辭嗎?

想歸想,許文拙還是說話算話,聽從她的意思開始寬衣解帶。

顏辭站在那一動不動,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逐漸赤/裸的身體。

四肢修長,沒有肌肉也沒有贅肉。身體線條優美流暢,但和臉的色差會不會太大了呢?

嗯,下次一定要他脫得差不多了再去跑步,不然這一脫衣服,真是可以讓不少少女羞憤欲死了。

等她做完將來的計劃安排,許文拙也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顏辭瞄了一眼,差點忍不住吹口哨,“喲,阿文,看不出你還挺有料的,這麽快小帳篷就撐起來了?”

大概是房裏的溫度打得太低,赤著身子的許文拙打了個寒顫。

見狀她也止住了調侃,“不多說了,要不你開始吧?”

顏辭的直切主題反倒讓他自在起來,如果她再繼續說點有的沒的,許文拙真心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緩緩脫下了褲子,一直蠢蠢欲動的小文拙頓時彈了出來。

顏辭稍微目測了一下,華夏國男性的正常尺寸,顏色倒是比她在圖片和試驗人身上看到得好看多了。要麽是他膚色淺色素沈澱少,要麽是他不經常跟“五姑娘”做情感交流。

許文拙的手放在上面,見顏辭盯著自己的動作,表情認真得就像平時上課一樣。他心裏頗不是滋味,雖然明白學醫的人眼裏無男女之別,但作為第一次見到男人/那/話/兒的未成年少女,她未免也太過鎮定了。

不知是她的註視還是自己莫名的怒氣,小文拙越發生龍活虎起來。他最初還能控制速度和力道,還能空出一分心神去註意顏辭的神色。可漸漸地,感官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將他圍住。

許文拙活了這麽久,第一次在異性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身體並做著自/瀆的事。被人觀看的羞恥感和心底那份隱隱說不出的情感讓他的情緒越發高張,手裏的動作也越發快速用力起來。

一旁的顏辭聽著他急促的喘氣聲,看著他微閉著眼睛,一副沈浸在身體快樂之中的樣子,既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也沒有跟著興奮沖動,反而感到淡淡的惡心和厭惡。

果然,僅僅只是臉一樣還是不夠啊……她默默想著,看不是真愛的男人打/飛機女方怎麽可能享受到?

或許是顏辭在的關系,許文拙的高/潮來得很快。他幾不可聞地呢喃了幾個字,在手上釋放了自己。

他還沒緩過神,就聽見顏辭冷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剛剛的性/幻想對象是我的媽媽季嫣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9 章

他一臉的震驚,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他一直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再加上親生弟弟作擋箭牌,這幾乎可以說是無人知曉的秘密。就連符卡,也是在他執意要前往粵州當那個勞什子特派專員時猜到幾分的。

思來想去,許文拙只能猜到一個人。

“是……柳靖之告訴你的?”

當初柳靖之突然來生命院找他,說是粵州游樂場發現一個身體素質好到可以和顏愈媲美的小女孩,十分可疑。要不然,他也不會無緣無故堅持要去粵州。

看到許文拙這副慘白著臉像是見鬼的樣子,顏辭不知為何越發生氣了。“不,當然不是了。我只是隨口一問,不過你的反應倒是說明了一切。”

正在清潔雙手的許文拙聞言僵了片刻,自嘲地說:“那還是我不打自招了……”他默默穿上衣褲,“你怎麽冒出這種猜測的?”

“認識的第一天你告訴我你最喜歡的數字是十二,我媽媽正好排行十二。如果你純粹只是為了你弟弟的事來報覆我,何必多此一舉?那時我只是覺得怪怪的,並沒有多想。直到今天……"她瞥了他的下/身一眼,“你不可能對著一個未成年少女有欲/望,唯一的解釋無非就是把我當成某人的替身了。”

許文拙怔怔地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出前因後果,想反駁卻找不到站得住腳的理由。心底塵封已久的苦澀再度襲來,正如當年明明自己和季嫣走得最近,可她卻邀請自己的弟弟作為成人儀式的主持人一樣。

依稀還記得弟弟當時欣喜若狂的樣子,他表面上說著恭喜,內心卻被嫉妒的毒蛇吞噬得快要發瘋。所以當季嫣背棄承諾,和別人成雙成對時,他一邊替弟弟難過一邊又忍不住暗暗高興。

他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可潑出去的感情又豈是隨便就能收得回來?每天聽到季嫣和其他男生的緋聞,他甚至偷偷祈禱過自己的名字會是下一個。

但季嫣始終沒有來招惹他,直到弟弟自殺身亡的那一刻,許文拙才真正從初戀的自我幻想中走出來。

弟弟死了,季嫣和別的男人私奔了。一瞬間,曾經的愛戀通通轉變滔天的怒火和恨意。為什麽她對弟弟的付出無動於衷?為什麽她對自己的存在視若無睹?

因此,當柳靖之告知他那個消息後,他毫不猶豫就申請來粵州選拔新苗子。即便這種工作沒有太多好處,反而使他錯過了生命院內部升遷的機會。

看到顏辭的第一眼,他立馬就確定了她和季嫣的血緣關系。許文拙的腦子閃過許許多多報覆的念頭,卻一直下不了手。

最後,他選了一個風險性最大耗時最長的報覆計劃——那就是讓顏辭慢慢愛上他,再無情地拋棄她,讓季嫣的女兒也嘗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

想法是不錯,只是高估了可行性。顏辭年紀尚小,對男女之情一無所知;而他除了季嫣,幾乎沒和其他異性來往過,極度缺乏把妹的經驗。於是幾年過去了,他倆終究還是發展成了純潔的師生關系。

許文拙再木訥,也明白再這樣下去將會一事無成。他考慮了半天,參考了無數歷史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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